“然后咧？”
“来，多吃点。”
“……”
程生笙很郁闷，但也只能陪着慕北孑先吃。
皮皮虾很快就送来了，主打椒盐味，满满的一大盆，吃得程生笙差点吐了。
吃饱喝足后，慕北孑才跟他说：“秦粤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，是陈家的三小姐陈萱弄出来的，她是韩毅轩的未婚妻，因为不满韩毅轩心里一直爱着秦粤，所以才屡次针对他。”
程生笙拉着慕北孑的手，覆在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上慢慢揉着，不解道：“可是陈家有那么大的能耐，敢在那种宴会上让人做出这种事情来？”
男人索性将他的衣服掀了起来，带着茧子的掌心慢慢按揉着他的肚皮，把程生笙按得特别舒服，笑着说：“陈家没那么大的能耐，但陈萱的外公和舅舅在政界有些地位，你也知道有时候商政不分家，那些人看在她外公和舅舅的面子上，自然也会帮个小忙。”
“哦……”顿了顿，程生笙又说，“陈萱和陈涵是什么关系？”
虽然不知道程生笙怎么忽然扯到陈涵身上，但他还是说道：“亲姐妹，陈老爷子有三个儿子，但到了下一代，却全是生女儿的，现如今陈家有五个小姐，陈涵排第一，陈萱排第三，之前跟我相亲过的那个陈瑶瑶排第四。”
永远不会离开他（二）
程生笙眯眸问道：“那第二和第五个？”
“第二那个叫陈瑶瑶，第五的叫陈娇娇，不过这位五小姐也才十岁，一直在国外生活，陈家的这五个女儿其实都生得不错，只可惜大都各怀鬼胎，没几个好的，倒是二小姐和五小姐还不错。”
“哟呵，你连人家有几个女儿，哪个排在第几，哪几个比较不错都一清二楚呢……”程生笙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酸味，“怎么着，大小姐和三小姐四小姐你看不上眼，合着原来是看上人家二小姐了？”
慕北孑顿时哭笑不得，“瞎说什么，我好歹也在京城混了那么多年，别的不说，至少得把各个世家的人口给摸清楚了吧？再说了，爷爷奶奶之前一直撮合我和陈家的几个小姐，我不得调查清楚好做准备？”
程生笙轻哼一声。
慕北孑又说：“更何况，那位二小姐我的确见过，性格还是挺可以的，至于那位五小姐……四五年前还小那会儿，还来找过我要新年红包的，长得软萌软萌的，跟你一样可爱，我能不记得？”
程生笙又切了一声。
慕北孑就索性把他拉过来抱在怀里，双手环住他的腰，将手放在他的肚皮上又慢慢揉着，“怎么，吃醋啦？”
他声音轻轻柔柔的，带着点哄人的意味。
程生笙就说：“我吃醋什么？我有什么好吃醋的？我需要吃醋吗？”
“是是是，你没吃醋，你没什么好吃醋的，爱吃醋的人都是我，喜欢较劲儿的人也是我……”
哄着哄着，慕北孑就歪着脑袋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。
程生笙就一巴掌拍了过来，“别老是偷偷摸摸地亲老子！你交钱了吗？！”
慕北孑笑了，又歪着脑袋亲了他一下。
程生笙就很无语。
但他想到自己等下还有事情要求男人，所以只能忍着，问道：“那秦粤的事情你现在打算怎么办？”
“嗯？”
“你把人介绍过去工作，现在人因为你惹上麻烦了，你不得帮忙解决呀？”
慕北孑觉得程生笙这讲法有些土匪。
他把秦粤介绍过去工作，就得完全负责秦粤的一切吗？
但他心里也清楚，他不管这事儿，程生笙也是要管这事儿，事实上他自己本来也没打算不管的。
只是慕北孑忍不住问道：“生笙，你跟秦粤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？”
值得程生笙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帮秦粤。
程生笙装傻听不懂，“什么发生过什么事？我跟他之间发生的事情可多了，你要听哪个？我这愿意说，你也没时间听啊。”
见他不太乐意说，慕北孑也没再追问，只是笑着说：“我就随口问问，你乐意说哪件事情就说哪件事情。”
程生笙就说：“我说了也得你信啊。”
“你说了我就信了。”
“那我说了啊……”
“嗯。”
顿了大概七八秒，程生笙就忽然说：“他在我想要彻底崩溃绝望到想要自杀的时候救了我，安慰我，鼓励我，给了我活下去的信念……”
慕北孑僵住了。
摸着程生笙肚皮的手也跟着顿住。
程生笙却抓着他的手继续给自己的肚皮轻轻按摩，“你别偷懒啊，我说完了。”
但慕北孑知道，肯定没说完。
上回他只是简单说秦粤救过他的命，却没有说过原来那时候的他已经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，甚至想要自杀。
永远不会离开他（三）
慕北孑才知道当时的程生笙到底有绝望，否